“什么毒性？”程立还是比较关心儿子的病，至于给刘不闻的条件，只是提醒，让他知道。

“这是一种很富有侵略性的毒，沾染之后，会让人具有攻击性，同时，会给人注入一种神奇的力量，最关键的是，这种毒会消磨人的神志，让人变身杀人机器。”这妥妥的是蛊毒啊！

试探程立开始了。

程立眼睛一眯，杀机顿现，他不知道刘不闻是有意在探寻什么？还是说，这是一个巧合？

“是吗？这是什么毒？这么诡异？”程立皮笑肉不笑，好奇的很假。

刘不闻一耸肩，看似随意实则试探的回答，“我曾经在我老家那边发现过这种毒，中了毒的人，会失控暴躁，我听顾九说，这种毒叫蛊毒，听说只有十大家族才有，程家主，你不知道？”

程立眼中犀利的锋芒绽放，杀机闪烁，却迟迟不能做出决定。

刘不闻笑了笑，“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很是好奇。程家主，你知道吗？只有掌握了更确切的毒性，我才能做出有效的诊断。”

这是一种威胁，也是在赌，赌程立对他的低估，自信可以控制他。

刘不闻赌赢了，程立犀利透着锋芒的眸子软下来，眼中杀机渐渐消失，很快，他就笑了，笑着说道：“刘神医，你是在试探我，对吧？”

“啊？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程立在试探刘不闻，刘不闻却在坚持他的赌注。这也是赌。

而刘不闻喜欢出其不意，忽然说道：“程家主，如果你没事儿的话，就早点告诉我，这‘蛊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这样也可以早点治好贵公子啊！”

额！程立确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讪笑一声，“刘神医，知道的太多，对你可不太好。”这已经是赤果果的警告了。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蛊毒’不简单。毕竟顾九的一家之言太过片面了。所以，今天刘不闻才不惜浪费这么多口水，试探程立。

“我想试试！”

一瞬间，气氛就变了，两人打着机锋，颇有针锋相对的味道。

程立正要说话，一个电话进来，他看了一眼，表情就变了，变得严肃。跟刘不闻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很快就又回来了。

回来之后，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

刘不闻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你是刘天奇的儿子？”程立幽幽的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刘不闻‘蹭’的站了起来，刘天奇这个名字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他措不及手。刘不闻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这个名字。刘天奇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赌鬼老爹。虽然曾经刘不闻很痛恨他，觉得他抛下自己，把一个大烂摊子丢给自己，很没有做父亲的责任感。可是，慢慢的，就只有思念。

刘不闻多么想，再一次见到这个父亲。

“你知道他的下落？”虽然很想见到他，但是，刘不闻的心情很复杂，暂时还是叫不出口，只能用‘他’来代替。

“不不不！我只是很好奇，你居然会是他的儿子，果然，虎父无犬子啊！”程立却满脸的感叹。

刘不闻彻底糊涂了，怎么程立的嘴里，刘天奇似乎并没有那么‘渣’。

还有，他是怎么知道刘天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