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二人听到姜凡的求助电话，是什么反应？

就像是周牧龙所说，一桩小小的政府承包工程项目事故而已，伤了四个工人，又没有死人。

以杨翡玉和陈博明的身份，至于一副生怕热火身上，避之不及吗？

结果，反而是到了周牧龙这里，毫无为难，一口答应了下来。

要知道，在此之前，姜凡从未和周牧龙见过面，从未发生任何直接、间接的接触。

双反仅仅只是知道，对方的大概身份。

可是……

周牧龙就这么爽快的，毫无讨价还价答应帮忙。

这自然不会让姜凡感觉到欣喜若狂。

相反，他倒是回忆起了唐学善之前所说的一番话。

“杨家和周家不同，杨家和包括金石资本在内，与东海那边存在很多生意往来。”

换而言之，可以理解为，杨家之前攻击万青集团，是被梁鸣君以生意利润作为要挟，不得不这么做。

那么周家呢？

“周家表面上看，和梁鸣君没有任何关联，但这只能证明，在我看不到的隐蔽层面，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具体是什么，姜凡一时半会猜不到。

但如果不存在这种隐蔽的联系，周家又为何要和杨家，一起攻击万青集团？

总不能是之前昏了头，眼下知错悔改，想要积极帮姜凡的忙，来表达歉意？

那也应该主动联系姜凡，联系方清雪。

而不是等到姜凡把打电话打过去，才后知后觉的表达殷切。

所以，从周牧龙现在这种反常的态度来看，极其不正常。

“万晓年幕后的老板，给周家下达了新的命令？”

这是姜凡感觉比较可信的一种情况。

从之前电话中，万晓年的积极程度就看得出来。

他幕后的老板，应该十分愿意与自己精心交易。

在这种情况下，陷害李家显然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甚至可以主动放过李家，来表达诚意。

“若是真的如此，那这个周家，问题就很大了。”

姜凡若有所思的想着，点开手机搜索引擎，开始从官方网络页面，查看周家的商业动态讯息。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来到李氏集团。

……

“奶奶，姜凡来了！”

李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

李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正拄着拐杖，面色阴郁的与公司、家族一群高层，毫无头绪的商量对策。

突然，一个孙子小跑进来，满面既有兴奋，又有忐忑的汇报了一则消息。

“哼！”

李老太太闻言，丝毫没有高兴，反而脸色一拉，不屑的冷哼道：“他来干什么？看我李家的笑话？立马让他滚，敢赖着，就让保安轰……”

“妈！”

瘫坐在沙发一角，叼着香烟，满面愁云的李松坚连忙坐起身来，劝阻道：“姜凡现在不比以前了，人家有背景有人脉，说不定……”

“闭上你的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李老太太见状，眼皮一跳，狠狠一跺拐杖，怒声斥责道：“你个缺心眼的，你知道那小王八蛋怎么对我说话的吗？”

“我……”

“都给我闭嘴，我们李家，再落魄，也不至于去求他。”李老太太一脸强硬，毫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