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联络器良好的收音效果, 距离最近的托尼娜塔莎都够清晰到另一端杰森传来的声音。
托尼的瞳孔与整个世界观同时发生地震:“…………”hello?什叫做,‘吗?’
无声的呐喊在面有表情的钢铁侠内心深处爆发:什啊!你不过来啊!!蝙蝠呢??不过来管管你的崽?
“那就,”看杰森向己伸的手, 赛琳娅敲了敲耳麦,小声地告别, “明天再见啦。晚安。”
娜塔莎:“………”那其实,我觉得不如直接今天见呢。
那总不会让他们集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撼得心脏发麻。
在联络器挂断后,克林特顶一言难尽的表情,拍拍皮特罗的肩膀,又看身旁恍恍惚惚的彼得,郑重口提议:“不如你们转学吧。”
两个大男孩懵懵地脱口而:“啊?”
克林特非常真诚地总结:“霍格沃茨没有录取你们, 真是魔法预言上的一大遗憾。”
如果你们在场的话, 哈利波特救世主的预言都得靠你们来说。
“……”前就经常因为话痨而被大家长们育的彼得, 立刻默默闭嘴,假装无事发生。
“我不是我没有!”皮特罗摇头飞快否认, 还试图为己洗清冤屈, “我只是随口说中了而!!”
他真的只是顺彼得的思路随便想想!!而且彼得每天都说那多话呢!这叫做概率优势!只话说得够多,就总有猜中的!
彼得都说‘他们肯定是邻居,所以赛琳娅才会拜托红头罩为己浇花’了, 那他当然及时打断对方的话痨特性!
当时皮特罗的内心:“……”你可别再说了。你再这推测下去他们俩都直接住在一起了。那可太可怕了。不过那当然是不可的了哈哈哈哈!
现在皮特罗的内心:“…………。”谁想到,他们俩,是真的,啊!!
为了证明己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完全只是不小心说中了’,皮特罗反应迅速地始举反例,“我上周看电影的时候——就是那部机器人谈恋爱的电影——还玩笑说:幻视也应该谈恋爱了呢!”
皮特罗理直气壮, 正义凛然,底气十足,信满满,“但是这句话就没说中啊!”
“对吧!”皮特罗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幻视的肩膀以表强调,“你们瞧!所以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说中了而!只是!而!”
对吧对吧!他举的这个例子多有说服力!幻视完全本质宅男,很少离大厦,他怎可谈恋爱呢哈哈哈——除非其他人工智一起网恋了。
幻视:“……”突然很想播放siri的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什,请再说一遍.mp3
旺达:“……”她是不是一直误解了己弟弟的魔法天赋?始终少挖掘了【预言天赋】这一点?需不需联系x授?
在场其他知情人:“……”啊这、这个话题让他们没法接下去了啊。
克林特目瞪口呆:靠,原来皮特罗还真是个百发百中的预言家啊??我刚才也只是随便玩笑啊?但是皮特罗他怎这灵??
皮特罗这个预言力——天,怎办,他以后都不敢带对方见己女儿了。
沉默片刻后,班纳将桌子上摊的物理试卷向皮特罗推了推,“好好做题吧。”
这种天赋,如果不为科学发展做贡献的话,那也太可惜了。建议立刻多预测几个物理学定理,成为第一个以这种身份载入科书的义警。
皮特罗环视一圈,还是对陡然古怪起来的气氛摸不头脑,下意识地回答:“物理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不,物理会让你忘了说话。”因为物理很难。
皮特罗:“啊?”啥?什意思?
真奇怪啊?是他不小心错过了什重大信息吗?不会吧?如果他真的错过了什,那旺达肯定也会记得提醒他的啊……
面对皮特罗疑惑的表情,
旺达与幻视,沉默而镇定若地,转移了目光。
——其实无论是作为斯塔克工业的板,还是钢铁侠,又或者是布鲁斯韦恩的发小,托尼都见过杰森很多次。
就连布鲁斯刚领养杰森的时候,托尼也在场。
在看到那孩子的瞬间,托尼就明白了:为什布鲁斯会收养他。
用阿尔弗雷德的话来说,那孩子很像布鲁斯。都是孤儿,也都身陷困境,却从未屈服。
布鲁斯收养了杰森,不希望杰森像他那样长大……结果小蝙蝠崽却还是经历了极其残忍的长大与蜕变过程。
柔软稚嫩的羽毛在硝烟味道中被扒,坚硬的鳞片从血肉模糊的骨头中长来。那是一个够令人疯狂的过程。
在得知小丑都做了什后,托尼甚至还想过,如果某天睡衣宝宝也被那强行抽离他们的那个集,他可会做比蝙蝠更痛苦的决定。
复仇者联盟中的每一个人都无比重,是这个家庭中的一员,不可失去。如果真的失去了谁……
但总,那时候的托尼·斯塔克,绝对、绝对想不到,己有天会被蝙蝠家的蝙蝠崽杰森·陶德气得在满屋乱转。
从很多角度来看,赛琳娅都是个天才,更是个很乖的小女孩。
她善良,聪明,懂事,有非常熟练的战斗技巧与战斗系;有求知欲,总会在战斗结束后进行知识点总结;有同情心,哪怕面对敌人都非常礼貌;总一次次地带他们惊喜。
但这一次,她带来的惊喜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这次,应该称为惊吓。
“赛琳娅刚才经解释了,”好队长试图控制局面,搜刮措辞安抚托尼,“只是非常普通的——【住在一起】,字面意思的那种。”
冷静点!前在战争年的时候,他见过更加艰难的居住环境!
其实在纽约哥谭这类大城市中,男女混租、合租的情况都很常见,这样够节省很大一部房租销。
但是!!我们缺这份钱吗赛琳娅?!
别说单独住一栋房子了,哪怕你买下一条街也行啊??
托尼转身,刚好看到赛琳娅委托蒂芬送还己的黑卡,“……。”妈的更气了。
斯特兰奇是打算把《贫穷》这个传统,在所有魔法师身上传承下去吗!
也刚好在这个时候,cap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短信,“克拉克说他忘记问赛琳娅的联络方式了,只好来问我。他们好像约好了一起去他家的农场度假。”
托尼面有表情地回答:“哦,赛琳娅的联络号码是911,你可以非常迅速而善良地分享他。”
蒂夫:“……”哦,《善良》。他替霍华德纠正一下托尼什是‘词语的正常用法’吗?
巴基看看沙发上还亮的屏幕,默默伸手将手机翻了过去。
托尼把黑卡随手扔进抽屉里,经历了一系列复杂激烈的思索过程,最后的结论约等于:无论如何,都先想个办法把小姑娘偷回来——不对,是领回来!
“法师刚才说过,赛琳娅的确养了只狼。”托尼再次确认,默默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起码赛琳娅前说过的‘家里养的小动物’的确存在,不是在形容蝙蝠崽。
总算感觉到了来不易的安慰。
在挂断联络器后,赛琳娅就接过杰森递向己的烟花棒,像研究什重大未知武器般拎上下来回仔细观察,“这个——怎用啊?”
从验到了‘同样与魔杖很似的’筷子有多神奇后,赛琳娅就对这种细长棍状物充满了迷敬佩。好像这种形状的物都会随时变成魔杖届加特林似的。
依靠在墙边的杰森,嘴里还叼点燃的烟,在赛琳娅靠近后,他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将这微小的光源掐灭。杰森并没有瘾,只是偶尔会借助尼古丁来缓心情。
不同于赛琳娅所以为的‘杰森补眠’计划,从她离安全屋,再到她回来,这整个过程中,杰森都并没睡。
他只是躺在床上,闭眼睛沉默己的呼吸与心跳,钝钝地去理解与习惯——【赛琳娅回来了】这件事情。
很奇怪,这明明是件杰森一直始终认为会发生的事情。
可是在真的发生后,赛琳娅真的回来,而他也亲眼见到,亲手触摸到了赛琳娅后,杰森的思维却陷入了严重发散的状态。
那是种又疼又痒,仿佛智齿在不断晃动的感觉,通过神经一路传递至大脑。
在僵硬沉默了大概半个世纪后,杰森终于忍无可忍地摔来点燃了一支烟,带尖锐棱角的细碎光亮被胡乱吞进呼吸道,烟雾不断抖动,散进风里。
杰森叼烟从口袋里摸打火机,指尖敲了下赛琳娅的手背,“手,向下。”
是点烟花棒,不是一边念‘阿瓦达索命咒’一边冲去用棍子捅穿敌人的喉咙。
“……喔。”摆‘拿筷子’姿势的赛琳娅,手指乖乖一路向下挪动,终于成功握对了位置,“这样?”
她的目光在杰森的烟上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收回。
赛琳娅试图从各个角度对烟花棒进行研究分析,“这是什新玩具吗?魔方差不多的那种?”
完全就是只初次见到逗猫棒后深感不知所措的猫。
她闻到些稍微有点像炸|药的硝烟味道,但是却很淡,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外表摸起来又有点粗糙——
燃起的火焰凑近,杰森伸手为她挡火光的灼热温度。
于是很快——烟花棒在赛琳娅手里亮起。
无数花火在她手里闪过,像是一只窝在掌心中会发光的河,点亮这个寂静的夜晚黑暗。
赛琳娅盯它,“啊……”明明曾经在书籍中看过那多表达赞美的话语,但当亲眼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她却又仿佛丧失了精妙的语言组织力,只发最直白的惊叹声。
甚至几乎忘记了眨眼呼吸,只紧紧地盯这一切,不转移注意力,担心只分神半秒,眼睛就来不及装下那喷涌而的耀眼流光。
“好美……”赛琳娅喃喃低语,嗓子里断断续续发一些表达惊叹的模糊赞美词,像小猫打滚耍赖时会发的那种。
赛琳娅意识到己的反应很幼稚,却不觉得己在丢脸。
因为身旁是杰森,是她所信任的队友,所以她可以理所当然地幼稚,理直气壮地无知,对待两人一起探索某些她从未想象过的神奇事物。
咬烟的青年安沉静地注视她,没来得及整理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额上,很近的距离,够清晰地看到他的那双迎火光的蓝眼睛。很明亮,仿佛沸腾中的海洋。
如果画面可以表达触觉,那只看杰森陶德一眼,就会让人感觉到又疼又热。
像只困兽,缓慢地收敛起己的暴躁与焦灼。
一只烟花棒燃烧的时间并不长,在黑暗再次笼罩住小巷后,赛琳娅转头望向杰森,眼睛好像还残留火光的印记,在眼底深处闪光,“好漂亮,你是什时候准备的?”
“昨天。”在他离复仇者大厦后,在他知道【己在赛琳娅不在家的时候,替她照顾好所有盆栽】后;
杰森陶德看到了那家烟火摊。
虽然纽约那边早就立法禁止燃放烟花,而哥谭——哥谭都几乎都快平均人手一捆炸|弹了,怎可还会管谁买不买烟花这种小事情,更何况这还征税。
杰森立刻就想:‘赛琳娅肯定没有见过,她绝对会喜欢’。她连最基本款魔方都玩得那心,又怎可会不喜欢更有趣的玩具。
……然后他才回想起刚才发生了什。
这也并没什,杰森还是立刻将烟花棒买了下来,反正她很快就会回来。
就像那半袋糖果一样,都是留她的。
杰森始终没认为己有什不对劲,他始终都在保持冷静。他非常冷静,从向小丑枪,到到赛琳娅的委托,全程都思维清晰,逻辑严谨。——他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跟在他身后的罗伊口,声音很低地对他说:“小红,你——你知道你的手刚才在抖吗?”
“……”杰森那时没回答罗伊。
杰森从不认为己有逃避心态,小丑用撬棍敲断了他的骨头,那他现在也使用撬棍做武器;小丑用炸|药结束他的生命,那他也在己很多随身的武器中加上可以爆|炸的功。
他一直都——把最疼痛的地方打,让己去面对。
迪克总说他有毁倾向,但杰森不那认为。他只是在面对而,这样不好吗?
烟火好看吗?
或许吧。
炽热的光亮照亮了小巷,也抚平了这三十多个小时内,他所经历的一切。
在这前,杰森刚推棺木的时候,他用嗅觉辨别这个世界,将赛琳娅的气味填到己的肺部,用以取那萦绕在他鼻腔中的炸|药与死亡气息;
而现在,就连那熟悉的硝|烟味道,都不再属于那个仓库,而属于一只烟花棒。
杰森将打火机扔回口袋,缓了下语气才看赛琳娅口,“没许愿?”
虽然其实杰森也不太懂,为什会有这种许愿的流行。前每年独立日放大型烟花的时候,都总有人拍好照片配上各种奇怪的文案,在ins推特上刷屏。
“人类好像很喜欢许愿,”赛琳娅的眼睛微微一垂,半低睫毛,像是在笑,“这是个很好的习惯。”
这表人们抱有希望,有可以寄托己心愿的信念。虽然【许愿】这个行为本身,可没什作用,但总会人一个值得奔赴的信念。
不过至于赛琳娅己——她先是皱眉想了很久,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还有什够比现在更好的生活,所以在沉默片刻后,赛琳娅还是摇摇头,“只够一直这样下去……就非常好了。”
语气诚恳又乖巧,像是对圣诞人许愿一颗棒棒糖的小朋友。
不敢奢望太多,所以很容易满足,得到就很心,特别好哄。
“……”杰森沉默地将口袋里一大把崭新的烟花棒都塞进了赛琳娅手里。
立刻收获到了赛琳娅轻轻的惊呼声,“哇!!”
小猫软糖‘啪嗒’一下打破那层乖孩子的外壳,欢呼尖叫流了来,“谢谢!!”
——很乖,太懂事,所以什奖励都不,但他仍然坚定地想她。
“……”当然杰森的本意,绝对不是让赛琳娅拿满手烟花棒彻底玩嗨。
如果不是因为还记得家里有小动物在独看家,赛琳娅大概会彻夜不眠一根根地在这里点烟花棒。
额角狂跳的杰森,一把将赛琳娅拎到机车上,“……”草!后悔!他为什不选择一根一根地按天她!
比起安全屋里那些被罗伊无意识地浇成‘水仙’的盆栽们,家里的植物们只被杰森己照顾过,绝对更加正常——起码不会直接沦为水生生物。
赛琳娅刚推,红色的小知更鸟就扑棱棱冲来,落在赛琳娅肩上,很轻很轻地‘啾’了一声。
有点怯生生的,好像是委屈又懂事地在说‘下次不再丢下我了哦’。
知更鸟其实是家里唯一一只没有魔法力的普通小动物。但它很乖,也特别聪明,嘤嘤地用羽毛蹭在赛琳娅的锁骨处。
“……”赛琳娅瞬间感觉对方简直是啄在了己的心脏上,完全被戳中内心,手指忍不住去抚摸知更鸟身上柔软的羽毛,“好乖好乖。”
杰森一边锁一边注视这一幕,“?”
怎总感觉这个画面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过很快,杰森就没有心情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
因为赛琳娅在抚摸知更鸟的同时,立刻说:“我刚才看到夜翼了。”
杰森:“……”那他差不多经猜到,赛琳娅在离安全屋后,大概都做了些什事情。
“他很担心你——”赛琳娅的声音停顿很久,“他们都是。”
“你肯定也知道这一点。”
就像迪克在收到花的第一反应那样,【向陌生人送花】是布鲁斯韦恩常做的,而不是蝙蝠侠——通过这次的阿斯加德行程,赛琳娅经推断了蝙蝠侠身份下的那个人。
根据系统图鉴上,阿斯加德诸位神明的站位可以分析:‘有亲属关系’的图鉴目标位置会聚集在一起。
那根据红头罩与杰森的位置站位进行推理——红头罩的周围站蝙蝠侠罗宾夜翼,而蝙蝠侠是他的养父;杰森的附近是布鲁斯韦恩以及他的两位养子……
再联系杰森曾经对布鲁斯韦恩有过的激烈反应——
于是一切对于赛琳娅来说,简直不再是个谜题,而是摆在眼前一目了然的结果。
送花他们的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杰森的养父;送过小蛋糕他们的迪克先生就是夜翼,杰森的哥哥;默默她如何使用筷子的提姆先生就是红罗宾,杰森的弟弟。
“……”杰森没回答这句话,只随手敲了下赛琳娅的额头,“还不累?”
连续进行三次空间跃迁,就算有彩虹桥的帮助,那也会对精神产生极大的压力——这是至尊法师在发前就提前预警过的信息。
赛琳娅活动肢试探了下,特别信地回答:“我很好啊!不累的!”
对魔法生物来说,【疲倦】就约等于死亡,所以在训练与生活过程中,他们都会有意识地忽略与习惯这种感觉。让己没有疲惫感,以此增加生存率。
杰森完全忽视了赛琳娅的信回答,依旧按头对方去睡。
赛琳娅的床上仍然有非常非常多的枕头,它们像是包装盒内的减震球,挤挤挨挨又严密地将赛琳娅保护在里面,像在保护最昂贵的艺术品。
不过在休息前,赛琳娅对杰森无比郑重地提了一个求。
——她测了下身高。
“我长高了一厘米唉!!”看身高尺上的数字,赛琳娅的眼睛被迅速点燃,“比起上周测量的那次,我长高了一厘米!!”
“一个周一厘米!”
有‘在成年后我说不定长得与龙一样高’梦想的女孩,语气坚定地宣告:“舍五入,我就经你一样,都是一米八了!”
杰森&系统:“……”
你这个舍五入,多少有点过分了吧。166入到180?
望心情愉快去喝睡前牛奶的赛琳娅,杰森收好身高尺沉默片刻,还是没口戳破真:‘……你这次,是穿鞋测量的啊!’
猛男无语.jpg
虽然赛琳娅特别信地宣称己‘完全不累’。但实际上,那只是她长期以来在死亡边缘徘徊留下的本,在逼迫她忽视疲惫感。频繁空间跃迁带来的后遗症,让她的睡眠时间直线飙升,昏睡了整十二个小时。
等她醒来的时候,时间甚至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彻底睡懵的赛琳娅,茫然地看看系统时间,神情恍惚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分别收获了:飞到肩上的知更鸟,扑到怀里的三头犬,跟在身后的雪狼,以及坐在沙发上盯她看的杰森。
赛琳娅拖满身的小动物坐在沙发上,愣了很久才想起来在沙发缝里来回摸索手机。
“……”杰森很无语地把经响了好几次的手机推她。
大概是猜到赛琳娅在休息,所以复仇者们并没有发多少消息过来打扰她,只是在十几分钟前,邀请女孩在恢复好后,去大厦内做身检查——以防止频繁空间跃迁留下暗伤。
还有几条消息来雪莉尔。在中餐厅打工的女孩,盛情向赛琳娅分享餐厅内的新品,并邀请她当场来品尝。
……完全通过这一次次的实际行动,看对方的坚定信念:
滴水恩,当涌泉报;
救命恩,当把你喂胖。
大脑还在困顿状态下的赛琳娅,手指一顿一顿地打字,忍哈欠模模糊糊地问杰森:“杰伊,你想吃中餐吗——”
杰森:“……你从哪学的这个称呼。”
“罗伊还是迪克先生吧,”赛琳娅将脸埋进三头犬里打了个哈欠,“我不太懂这里的习俗,我不这叫吗?”
杰森:“……”那我倒也没这说。
无论是为了检查,还是为了报平安,赛琳娅都应该去大厦一次。
而鉴于昨天斯塔克先生对两人住在一起的激烈反应,赛琳娅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没有邀请杰森与己一起去。
小动物的直觉,感觉不太对劲。
不过,赛琳娅刚,就遇到了另外的熟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
披长风衣的男人挑眉看向赛琳娅,慢吞吞地将手插回口袋,“大概我们会顺路?”
这个意思就是赛琳娅谈谈了。
“我去一家中餐厅,”赛琳娅整理杰森强制扔她的围巾,“然后去纽约。”
“那家中餐厅的味道非常好,您可以带大家一起尝尝。”
夏洛克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很久,“可以考虑。”
——赛琳娅的美食品位太有保证了,她带夏洛克刚踏进中餐厅,还没来得及点单,就到口传来的脚步声。
以及系统的提示声。
……走进来的人是布鲁斯韦恩。
“韦恩先生!”餐厅板一跃而起,“欢迎光临!!”
布鲁斯的目光掠向角落里的赛琳娅,挂很布鲁斯的表情对板点了点头。
在他试图寻找机会接近赛琳娅的时候,玻璃再次被推了。
“嘿!上午好!”特地经过这里的迪克抬手对赛琳娅打招呼,却在抬头的时候又看到了布鲁斯“……”
迪克:“…呃…嗨,好巧。”
——所以当提姆也推的时候,他们都经够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了。
提姆有些惊讶地看看赛琳娅身边的福尔摩斯,在还没分析结果的时候,就到了迪克对己打招呼的声音。
迪克:“……哈哈,好巧。”
蝙蝠侠蝙蝠崽们面面觑。
《世界名画》
望这一幕,夏洛克突然转身看向玻璃,目光悠闲而热切地望向口。
赛琳娅:“?”很茫然地抛过去疑惑的眼神。
“我在等,”侦探先生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期待,“什时候会再推,走进第个人。”
迪克:“……”那还是别了吧,虽然他们都很想念杰森。但如果杰森也参加到现在这一幕的话,那场面就更尴尬了。
——而且他怕杰森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