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5章:杖责之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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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了他的伤口后,云水岚就更不敢让维清寒乱动了,一看到他有任何的需要,她就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勤快,事后擦擦额上的冷汗,道:“伺候人还真是辛苦的事情,我这才半天都觉得有点透不过气了,维清寒,那些个日子刁难你的时候,你岂不是要累死累活了?想起来还真是觉得对不起你——”眼神闪过一抹哀伤,那是怀着央央的时候呢。

“我觉得不累。”维清寒笑道,那笑也达不到眼底。“岚儿,如果你现在很累了,那就过来休息会,别累坏了。”

“既然你都不觉得累,那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云水岚勉强笑了笑,正巧陆竹青捧了补药上来,她小心翼翼的接过:“先喝药吧,一会睡一觉,伤口会好得快一点。”

维清寒点点头,虽然面色苍白,眼神却温柔。

喝了药,他慢慢的躺好睡下了,尽管在临睡前,还是不忘紧紧抓住云水岚的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心。

云水岚坐在床边等了好一会,直到维清寒的呼吸平静而均匀,这才感觉他睡熟了。

她低叹一声,坐起身,来到了桌边,抚着被收拾好的纸张,莫名的心痛不止。这样的夜晚,她总是不敢睡,生怕梦见她的央央,梦见央央哭得红红的脸颊和肿肿的眼。然,她却是疲惫的,在维清寒面前撑着一份坚强,心底还是软弱地一碰就会碎掉。双手交握,扑在桌边。有些许的月光洒进来,照着那泛黄的纸张上,映着淡淡的本草纲目的字样。

风把窗微微吹开,外面是一片浓黑的夜色,突然,夜色有了一丝诡异的波动——

一道白色的人影渐渐从那一片屏风后分离出来,鬼魅一样悄声的,直至桌案前,和昏昏沉沉的云水岚仅仅一桌之隔。那道伟岸的身影缓缓伸出手,把她额头一点,将她压在身下的书抽出,合上。

维清寒并没有睡熟,他知道她心底装着心事无法入睡,只能先放松她的神经,才点了她的睡穴。他慢慢把书放置一边,又把笔墨推开,自己绕过桌子,略显笨拙的把云水岚抱起来。

被点了睡穴的云水岚睡得很沉,只是不适地低喃了一声,并没有睁开沉重如石的眼,只是感觉到自己靠近了一个暖暖的胸膛,她下意识地蹭了蹭,眉间突然皱起来,梦呓道:“你——”

维清寒的身体一僵,似乎被人发现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屏住呼吸,细心凝视着云水岚的面容——还睡着,难道只是梦话?不禁松口气,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并细心的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维清寒也关了窗户躺了下来。刚刚寂静的夜突然有了声音,似被噩梦缠身的云水岚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眼睛依然紧闭着,还是梦呓:“孩子,孩子,维清寒,我的孩子——”额上冷汗涔涔,面色痛苦,她翻了个身,挣扎道:“向晚,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

云水岚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梦中的情景似乎折磨得她痛苦不堪:“维清寒,救孩子,救救她——呜呜——”

她梦到了央央被向晚抢走的那一幕,梦里不断的重复循环着。那成了她心底的阴影,深入血脉骨肉的噩梦。

“维清寒——血,好多血——维清寒——你不能有事——血——维清寒——”她痛哭着,握紧了维清寒的手。她梦到他了吗?不希望他出事吗?维清寒一时愣住,忘记一切,脑袋霎时的空白。

“对不起,对不起——”云水岚似乎要哭出来一般,声音嘶哑,辗转反侧。

维清寒听到她的哭声,心中不觉一沉,似乎被什么狠狠打击过一般,侧卧抱紧她,拍着她的背,轻轻哄着,吻去她颊边的泪痕,小声道:“岚儿,莫哭,莫哭——”

太子东宫,此时,诡异地灯火通明,通往大厅的道路两边,站满了手持灯笼的家丁和侍女。大厅里,郝思幻一脸冷凝,却似悠闲地品着上好的龙井,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只是那冷得可以杀人的眼神,却从未看过厅下的一切。

郝思幻回来便听说了新房里闹鬼,而且传得沸沸扬扬的,不禁心思暗沉。了解了状况才知道有人闯进了新房,见到了他的‘太子妃’,那个闹得人尽皆知的鬼呢。

“胆敢擅自进入新苑,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杖责百下。”灵峰冰冷的嗓音淡漠地道。就像郝思幻手里的龙井一般,飘遍了整个大厅。

堂下,一袭清亮秀丽的身影跪在地上,脊梁挺直,这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情况却是这样截然的不同。林雨芙心底一片哀戚而悲凉。

“林雨芙,你以为本殿下让你做妾,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不理会本殿下的命令,可以私自闯进新苑了吗?”郝思幻质问道。

林雨芙本能地摇了摇头,咬住了下唇,却无法开口。她抬眸,却不敢看郝思幻,只是瞧着一旁幸灾乐祸的苗蝶。是的,是苗蝶陷害她的,她却无力反驳,因为新房里有她的娟帕,迷昏那两个侍卫的酒也是她林雨芙准备的,丫鬟也见过她出现在新苑附近,苗蝶便是证人,她百口莫辩。

“行刑。”灵峰道。郝思幻只抚着指间的戒指,那缝隙里发着凛冽的寒光,眉毛未抬一下,瞧着那拿着藤条的一下一下狠狠地打了下去。

林雨芙一声未吭,甚至为自己反驳一句,长发披散着,细长的脖颈透着白皙的光泽,而那挥舞起了藤条带着狠心的力道,一下,两下,三下——抽打到背脊的声音回荡在死寂的大厅,同时也在白嫩的皮肤上烙下红色而残酷的痕迹。

郝思幻看着茶杯中色泽金黄的茶水,就算是眼角的余光,也没在林雨芙身上扫过,淡定自如,事不关已。瞧着远远走来的向晚。空气里夹杂着细微的哭声,似是累极了的哭声。

向晚瞧了瞧那皮开肉绽,缓缓流下的温润的血,将衣衫染头,眉目不可察觉的轻皱了下。

“太子殿下,向晚冒昧来访,全是来道喜的。”向晚微躬身行礼,安静地扫过大厅,闲闲地道。苗蝶在看到向晚的时候一愣,随即了然。

“姑姑,所谓何事前来道喜?若是本殿下成亲之事,这喜可是道过了。”郝思幻不动半分,浅勾唇却威严自现,没有一丝的温柔,冰冷里透着魅。

向晚不语,望了望身边的女子,那血的味道腥腥的蔓延着,感觉不好。

“还等什么,快点执行,本殿下没闲工夫陪你们。”郝思幻冷冷道。

那下人的手是颤抖的,拿着藤杖走到郝思幻面前,回道:“太子殿下,杖责已经执行完了。”郝思幻的话谁敢不听,这一百下都是稳稳的印上了林雨芙的身体,他没有看一眼,也没有任何的动容,只是跟向晚周旋,都没有注意到家丁颤抖着身子停了手。

“姑姑,书房谈吧。”郝思幻起身,把杯子放下,转身走到屏风后面,穿过侧门,直直朝书房间走去。向晚紧随其后,扫了一眼苗蝶,露出猜不透的一抹。

而那个被打的林雨芙,疼得撕心裂肺的,却是未吭一声,倔强的看着苗蝶,眼神似要将她看穿,却只瞧见苗蝶轻蔑的一笑,自己却痛不欲生。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后慢慢被温温的液体覆盖,不动还好,一动就仿佛背部要裂开似的。

她面色已然全部惨白,冷汗涔涔,紧抿的唇间也有血迹渗出——她在刚才,已经把嘴唇内壁的皮肤咬破。慢慢站起来,身形有点摇晃,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旁边的侍女和家丁都已经渐渐散去,也有人看不下去,想要去帮她一把,可是不然,苗蝶一旁冷冷的瞧着,谁敢帮她就是与她苗蝶为敌,摆明了跟林雨芙对着干。

“苗蝶,你赢了。但是我没做过的事迟早都会得到证明的。不是我就不会是我。”她涩然地道,小心翼翼地离开。

身后的苗蝶冷傲地勾唇,没有理会走出去的林雨芙,而是想到了新房里的那个‘太子妃’,她不是太子殿下的最爱吗?为什么如此伤痕累累的,跟鬼一样,害她吓了一跳,还拿林雨芙开刀了。恩,回头还要去瞧瞧,没想到今天跟她遇见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太子殿下的姑姑,皇上的御妹——向晚郡主呢。这下有好戏瞧了。

太子府里荡着浅浅的哭声,极浅极淡,却依稀可闻。郝思幻不解。

“灵峰,看看是谁在哭,烦死人。”他冷然的命令着,灵峰却未动,只是瞧着向晚。

向晚看着郝思幻,笑了下,便命丫鬟梅儿出去了,不一会儿梅儿便抱着一个哭泣的孩子走了进来,无论怎么哄都停不下哭泣的小婴儿。

“姑姑,这是?”郝思幻不解地瞅着,却在向晚接过时怔了下。那脸颊上,分明含着一抹淡淡的梅花痣啊。那个梅花痣虽浅,却和云水岚的一模一样,难道,岚儿——

向晚瞧着郝思幻变换不断的表情,惊讶,不解,疑惑,震惊,心底婉婉,果真是个痴情种呢,只是,这可不好,痴情的人怎适合这偌大的江山呢。

“姑姑?”

向晚只是瞧着那哭泣的孩子,不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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