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母爱如海，父爱如山。

在很多年的时间里，叶凡发现母爱如海，会将孩子溺爱的疯狂，父爱如山，会将孩子压迫之死的事还是很多的，所以，他一直都觉得平淡的心最重要的。

家里的挂针终于到了十一了，因为它敲击了十一下了，他放下书，看着外面的天气，不错，很好。

他换了一件新衣服，是一件人造革，棕色的，叶凡喜欢这颜色，当然那个时候也就这个颜色居多，倒不是为了炫耀，那个时候过年的时候孩子必须有新衣服，大人倒是不太在意的，而且去人家那里做客，你穿的太差了，会让大家觉得你太不懂得规矩了。

绕过巷子，走五十米，就到了郭晓军家的新房子，是一栋当时还是不错的大房子，虽然后来没过几年就直接落伍了，不过当时还是让很多人家羡慕的。

叶凡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香味，其实呢，肉菜，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手艺，味道本身还是不错的。

到了门口，看着郭晓军蹲在那里烧火，叶凡笑了笑，这子干什么事其实都挺好的，因为他做事还是做人都是如此，不能做更多的事，只能老实地干一件事，否则就容易出现岔子。

“军，这段时间怎么不来家里耍？”叶凡故作不知地问道，笑呵呵地站在看着他烧火。

灶膛里的火很大，边上是郭晓军的奶奶，一个看着病怏怏的，可是叶凡和郭晓军都三十多岁的时候，她依然在，身边很多身体不错的老人都过逝了，她依然还在，不得不是个异数。

“你呢？还不是考试的事，家里人作业不写完不许出去，这么冷的天，我哪里有心情写啊。”郭晓军白了叶凡一眼，对于他这样的兄弟自己可真的看不下去的哦。

“呵呵，没事的，过完年，我们一起学习就好，作业不就是个那个寒假之友嘛，我写完了，你下午去我家，两个时就抄完了。”叶凡笑着蹲在那里，朝灶膛里填柴火，看着火焰将干燥的木柴吞噬，叶凡有一种不出的舒服感觉，比那些用煤气的好多了，一直都是一种火，将人的生活定格了。

“真的假的？”郭晓军不是没想过，只是最近家里的事比较多，他那里也去不了。

“废话，不过，你这么大声干嘛，难道想让你妈知道吗？到时候不打死你。”叶凡看着他有得意忘形，不由得呵斥道。

“呵呵，知道了，对了，一会，吃饭的时候，记得帮我几句好话哦。”郭晓军挠了挠头，一根树枝挂在衣服上，他总是如此的不检，否则当初结婚也不会那么晚的，叶凡轻轻地将树枝拿下来，这根树枝到底承载的是光还是热？不过它进入灶膛里之后就是一片灰了，而自己呢，不知道呢。

“看看吧，我总觉得今天的饭吃的不会那么顺利。”叶凡总觉得今天吃饭的话，肯定会有事，因为他发现好几家的孩子都来了，好几个都不认识，看来自己要成为主角了。

“当然啦，今天好几个比我们的人家听你的成绩之后，都把孩子拉来了，要是平时肯定不会这样子的，但是谁让你这次考的这么好，加上我父亲叽叽哇哇地了一通，你父亲又是个不喜欢谎的人，哎，我这几天差都成筛子了。”郭晓军这几天的耳朵都起茧了，没办法啊。

“哦，早知道不来了。”叶凡挠了挠头道，“看来军家是龙潭虎穴啊。”

“去你的，谁家龙潭虎穴啊，就是个……”郭晓军却没有下话了，你还别，真的有这种趋势哦。

“凡子来了啊，快进来。”叶凡正要和郭晓军继续烧火，却听到郭丛山的声音，只好起身过去，真的，叶凡挺不喜欢这人的，对郭晓军太过苛刻。不过长辈的话不管听不听，你都得表示一番的。

他走到堂屋，看到桌子上的菜，都是凉菜，也就没什么兴趣了，自己的父亲和郭晓军的父亲还有几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那里看着那些门，嘴里着什么这个门的材质如何如何，这个门的变形了没有，叶凡自觉地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虽然他的个子在几人面前比较矮，可是叶凡还是觉得最有安全感。

看到他走进来，叶和生赶紧让他问人，因为好几个人都不认识，所以都得介绍，叶凡赶紧老实地问候了一番。

“还是凡子听话，比我们家那个畜生好多了。”这话不用就知道是郭丛山，这个人的嘴巴一直都挺臭的，一脸恨不得直接将郭晓军踢死算了的表情。

“是啊，听这次考试考得不错，看来上了初中了，长大了。”其中一个个子偏高，样子有猥琐的男人道，他的身边站在一个孩不大，也就十岁吧，个子倒是和他很相似，很高。

“恩，是啊，现在的孩子都不好好学习，难道一辈子都和我们一样吗？”另外一人是郭晓军的爷爷的弟弟家里的儿子，叫郭碧山，一张娃娃脸，儿子比叶凡大一，不过此时站在那里却十分的害怕，不敢四处乱看，只能老实地站着。

“孩子家一次考试明不了什么，就是喜欢看书而已。”叶和生虽然对于大家对孩子的评价很喜欢，但是也不能捧着啊，话要留有余地才好。

“喜欢看书就不得了了，我们家的寒假作业现在还没写呢，了很多次了，打了好几次了，屁用不。”郭丛山叹了一口气道，然后看到他妈妈将热气端上来了，就对几人道，“来来，上桌，上桌，热菜来了，先吃着，天气冷，一会都冷了。”

他完，几个大人都带着孩子上桌了，虽然自己家的孩子不好，可是还是为孩子准备了碗筷了，叶凡却直接冲了出去，将郭晓军拉了过来，压在自己的身边，郭丛山本来想什么，可是看到是叶凡拉过来的，也就张张嘴，没话。

“他叔啊，你是怎么管教孩子的，吧。”郭晓军很害怕，坐在那里很不自在，仿佛这里不是自己家一样，而叶凡则给他夹了一筷子牛肉，他们家就是实诚人，这个肉厚实啊，比叶凡母亲的柳叶一样的刀法更加的看着实惠啊，就是不美观啊。他叔，是郭丛山的，他叔，的是叶和生。

“真的，我还真的不知道呢。”叶和生有尴尬地道，给叶凡的碗里也夹了一筷子鱼肉，自己倒是没动筷子。

“和生啊，你怎么还藏着掖着呢，我们这帮人里，就你家孩子有出息，你这样子可就不对了。”郭碧山别看是个娃娃脸，却是个急性子，直接道。

“我真的没藏着掖着。”叶和生有无语，不过有些话还是可以的，“你们也知道，我们家要在市里开饭店的事吧？”

几人都了头，郭丛山和的老婆和郭碧山的老婆都去了，虽然郭晓军的妈妈卫生习惯不好，但是力气绝对是最厉害的，而且脏活累活都没问题，在叶凡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什么怨言一。

“你们知道那个钱是怎么来的？”叶和生真的，从到大都没有这么长气过，自己的时候日子过得不好，这几年只能卖力气，那钱也只够家里开销的，哪有什么钱，虽然当时不算贵，一切都弄好了，也得几万块啊，而且那个房子一切弄好了十万呢，这些钱他可拿不出来的，叶凡还记得当时父亲一年拿回家的钱是八千块，让母亲高兴了半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