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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g听了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味儿。

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依靠不上的艰难时刻,却有他,勇敢地挺起肩膀给胤g依靠,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纯洁的肉体,只为了让胤g忘却压力和烦忧。

胤g不禁将那些烦恼忧愁暂时抛开,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说:“你不是怕疼吗,算了吧。”

司空祀咬紧下唇,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我现在不怕。哦,对了,我还做了准备的。”说完,从腰带上别着的一个精致的宫制小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盒子,托在洁白的手心。

胤g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淡黄色的油脂膏体,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胤g有些不敢置信,确认地问:“是那里用的?”

司空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灿烂得像九天上的星辰,流转着动人的神采,非常腼腆而可爱地点了点头。

胤g再次确认:“你都想好了?不后悔?”

司空祀先是点头,后来想到胤g的后一句问话是:“不后悔?”,便又猛烈地摇头。

胤g哑然失笑,说:“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啊?”说着就长臂一舒,将他整个儿抱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贴心贴肺的感觉真好。

胤g性格一向孤傲,不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但是绝不容许别人轻易靠近自己的心,而且,不论前世还是现在,他都不缺人爱,尤其是前世,坐拥三千佳丽,胤g身上背负着无数女人的爱慕,可是,女人们爱他,更多的是爱他身上耀眼的光环,爱他身下万众瞩目的龙椅,爱他能给她们带来的荣耀生活。

可是,司空祀爱他,全不为了那些。

司空祀要的很简单,爱得很单纯,看见胤g伤心他也难受,甘愿奉上纯洁的肉体只为要胤g快乐起来。

就如高山清泉一般,不掺一点杂质,那般纯净;又如吹面不寒的春风,抚慰他焦躁的心田,却一点不计较得失,那般可贵。

所以,这一刻,胤g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恋和满足:茫茫人世,终获知己,牵手一生,此情不渝。

胤g低沉的声音在司空祀的耳边响起:“用身体来安慰我难受的心情?倒是个好主意,这番情义,却之不恭啊。不过我哪有你想得那般禽兽啊,这种时候,不去想怎么把害死妹妹的恶人揪出来,却拿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发泄。”

司空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胤g。

胤g的唇角带着醉人的笑意,亲了亲他的眼睛,依旧紧紧地抱着他,从胸腔里发出共鸣一般的沉沉的声音:“我爱你,宝贝,很想很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将来,会有更好的时候。就这样别动,让我抱着你就好,只要能抱着你,其他的我都别无所求了。”

司空祀安心地伏在他的胸前,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才分开。

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手,安安静静地说话。胤g的心思还是转移到有关贾元春的疑团上来,这时,像闪电劈开黑色天幕一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说有没有可能?贾元春不是以死明志,而是受人要挟不得已才自杀的?”

两人对视一眼,司空祀点头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贤德妃为什么要害庄妃呢?如果真是她做的,看起来,这事情到最后,她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反而误了卿卿性命。”

胤g冷笑着说:“也许她被人诱惑,利令智昏而做出这等事来,本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天网恢恢,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背后指使她的人说不定许了她什么好处,最后她为了舍车保帅,才自杀的。反正,她就是不自杀,一旦罪名落实,也逃不了一死。”

司空祀恍然大悟似地说:“的确,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胤g说:“以贾元春一向的所作所为,是个有野心有心机的,所以,就算这次暴露了,失败了,也绝不会白白地甘心就死的。她肯定拿住了藏在她背后的人的证据,得到了允诺才会甘心去自杀。所以,我们现在就要打破这个允诺,叫她背后的人乱了阵脚,不得不现身出来。”

司空祀疑惑地说:“会是怎么样的允诺呢?”

胤g冷笑着说:“贾元春既然无所出,那么,最叫她悬心不下的肯定就是她的家族亲人。我们现在拿贾府开刀,叫贾府的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找到幕后黑手要求兑现允诺,那时我们不就把这背后的人给揪出来了吗?”

此时,胤g的眼神狠戾,如同刚刚磨砺过的刀锋,又说:“说起来贾府的人也是该死,就凭他家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可以叫贾府所有的人都下地狱,给我妹妹陪葬。”

司空祀迟疑着说:“可是,皇父已经说了就此收手,再说,贤德妃已经死了,想必他会留几分情面,不会因为你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拿贾府开刀吧。”

胤g屈起指节,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说:“拿贾府开刀,自然不能用我妹妹这一桩公案,毕竟没有证据。但是,要叫贾府落难,办法多得是。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辞呢?何况贾府那一帮子纨绔,毛病多得不得了。就我日常听的几句闲言碎语,要网罗贾府的罪名简直是轻而易举,随便就可以找出几十条来。咱们先收集好了,然后联络人手,一起上奏,同时发难。”

司空祀答应着说:“好,七弟现在在工部,正好和贾家的那个贾政同一个衙门,叫他先参贾政一本。”

胤g沉吟着说:“贾政虽然迂腐,好像为官还比较清廉,可能他身上没什么大的毛病。但是,他那个正房太太王氏一向把持着荣国府,那女人虽然是我的姨母,却是贾元春的生母,饶她不得。而且那女人面上慈善,心底歹毒,只怕身上的跳蚤不少,关键查她,还有帮着她理家的贾琏之妻王熙凤,这两个人身上只怕都背着人命。此外,贾府的爷们里面贾珍是个最大的祸害,又是贾府的族长,重点查他。还有贾赦身上袭着爵位,也不可放过,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要将贾府拉下马,自然是要将领头的先揪下来。”

司空祀说:“那,这些查找证据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玉牒官里那帮子人查找资料都是好手,再说,反正这会子闲着也是闲着,叫他们不动声色地摸底去。你就先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

胤g只是简短地说“好”,心想面前的人是我的人,他为我,我也为他,互为骨血的两个人之间不须客气。

司空祀看了看外面墨黑的天空,说:“我走了,你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

胤g用力地抱了抱他,说:“我送你出去。”

快到门口,胤g才想起来似地,说:“哦,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我妹妹的孩子怎么样了?我娘最挂心这个。”

司空祀微微一笑,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回,我倒是比你先想到这一层。皇十八子已经赐名为祺,我已经拜托过萧妃娘娘(九皇子之生母),让她领养祺哥儿,她答应了。同时我还和九弟说了此事,他如今还未出宫居住,正好可以帮着多多照看祺哥儿。我九弟这人看着鲁莽,心底却是十分善良的,有萧妃娘娘的细心和九弟的热心照应,祺哥儿一定会得到很好的看养。”

胤g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传达无声的谢意。

————————————大清算的分界线——————————

三日后,司空祀再次来到薛家时,心里拿着一大卷东西。

胤g屏退左右后,亲自将案上的一杯香茗递给司空祀,看着他因为熬夜和疲倦显得有些暗淡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心疼地说:“先别急着说话,喝口茶,气儿喘匀了再慢慢说。”

司空祀依言喝了两口茶,将手中的卷宗打开,一边一项一项指给胤g看,一边竹筒倒豆子似地说:“真真了不得。不查不知道,贾家这帮子人,还真的造孽不少。就是你说的那两个内宅妇人,也是罪孽深重,你等我一个一个说给你听。”

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都是司空祀在说,胤g凝神细听。

胤g沉吟着,以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说:“咱们这样弄的话,效果会比较好。参奏贾府的罪行时,先弄点小的罪行比如聚众赌博啊强抢民女啊之类的,但是要多人同时上奏,造成参奏贾家之罪行的奏折如雪片般迅速堆积起来,民愤极大,不惩治不足以正纲纪这样的效果。然后,后续的参奏的话,列举的罪行要一次比一次重,比如谋反啊叛国什么的,轮番出拳,先叫他们措手不及,乱了阵脚,再叫他们根本无从辩驳,只得伏罪。”

先说贾珍。贾珍以赌博酗酒为名私自聚众练习弓马骑射,引诱世家子弟赌博,强占民女为妾,还有和儿媳秦可卿乱伦□□的罪行尽管隐藏得深,却也被明察秋毫的司空祀和手下几个人翻了出来。

胤g指着卷宗上的字,说:“贾珍这里分几次参奏。先从小的参起,国孝期间无视朝廷纲纪,聚众赌博,这是一桩;强占民女为妾,这是第二桩;家孝期间与小姨子尤氏二姝□□,这是第三桩。与儿媳秦可卿乱伦□□,这是第四桩。另外,‘以赌博酗酒为名私自聚众练习弓马骑射’这里,咱们可以给他安一个罪名,他们一群纨绔,好好地吃喝玩乐不去,练习骑射干什么?这是对朝廷心怀不满,妄图参与叛乱。”

司空祀“扑哧”一声笑,说:“你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家骑个马玩玩都被你说成是叛乱了,这样写上去真的没问题?”

胤g说:“这个事情要结合起来说吧,后面不是有贾赦结交外官,和平安州节度使勾勾搭搭吗?贾珍又不是一个人骑马玩,注意了,他是‘聚众’!聚众练习骑射,期冀与心怀不轨的外官里应外合,这不是妄图谋反是什么?”

司空祀很佩服地说:“被你这么一说,没谱的事情居然都有几分影子了。”

胤g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打岔。另外,这个秦可卿这里,还大有东西可挖,风化罪名呢可大可小,如果是谋反就不一样了,这里可以做些别样文章。”

司空祀纳闷地说:“秦可卿不过是个孤女,能有什么文章可做,还涉及到谋反的罪名?”

胤g说:“说起来好笑,贾珍这个杂碎,对他这儿媳还真有几分情意呢。哼,他以为他是多情种子啊,简直就是狗胆包天!秦可卿死的时候,银子花的流水似地,他还嫌不够,想给那死女人找一付好板子来敛葬。当时我刚好要将家里的棺材铺子发卖,好巧不巧地手里有一付板子处理不掉。你知道那付板子是哪里来的吗?是义忠老亲王以前为自己预备的,后来他不是犯了谋反罪给囚禁起来了吗?最后还是你的皇祖父念着父子之情饶了他一命。义忠虽然没有沦落到贬为庶人的地步,却是死在内惩院的,那一付板子就没用上,流落了出来,到了我家的铺子上。可是,这东西虽然贵重,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用?所以一直没有卖掉,最后成了个烫手山芋。当时,我想着这一层,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将那副板子送给贾珍了,他是千恩万谢,却是一个子儿也没给我的。现在好了,叫他吃了我的,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司空祀揣摩着胤g的意思,还是不明所以,说:“这个……怎么弄啊?快说快说!”

胤g说:“秦可卿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实际来历无人知道,正可以大做文章。贾珍给秦可卿敛葬用的金丝楠木板子,实际是义忠老亲王的。义忠的宝贝,为何会落入贾家之手,还用在秦可卿身上?原因就是,秦可卿是义忠的独苗苗亲女儿,义忠犯了事那会儿被秘密送出了府,交代贾家一定要照看的,后来宁国府贾蓉就娶了她以掩人耳目。否则以秦可卿的孤女身份如何爬得上宁国府长孙媳妇的位置?如此说来,宁国府算是窝藏叛逆余孽,图谋不轨。然后,秦可卿既然是义忠之后,今上误以为其身死,未做判决,她的身份依然是郡主,贾珍色胆包天,居然和儿媳秦可卿乱伦□□,就是玷污金枝玉叶,其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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