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我....爱!”
一对恋人在山峰上说到,眼中的彼此成了自己世界的唯一。
“今生之缘”
“来世再续”
..........
少倾,房门外一丫鬟经过,看着敞开的房门道了声奇怪后走过去准备将门关上。
只见丫鬟将手放到房门上眼睛不由瞟到了房间里,忽然睁大眼睛,另一只手也慢慢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嘴吧,而后张口结舌的喊着:“小.....小姐!”
丫鬟感觉自己有些脚软,扶着房门站好后反应过来向着外面跑去,跑着跑着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一个没站稳就坐倒在了地上。
“为何慌慌张张?”丫鬟抬起头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老...老爷,出....出事了!”丫鬟见到眼前之人是自家老爷于是连忙说道。
“什么事?”此人正是周家主,听得丫鬟所言心里不由有些怅然若失之感。
“小...小姐她,出事了!”只见丫鬟声泪俱下,身躯也有些颤抖的说。
“清儿!清儿在哪?”
“就在小姐的房间里!”
丫鬟说完后周家主立刻向了周清的房间奔跑而去,心里默念着清儿不要出事这些话。
“大夫,快叫大夫来!”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胸口插着一枚匕首周清,周家主对着刚进来的丫鬟大声吼道。
“是..是。”而后那丫鬟又是跑了出去。
“清..清儿!”周家主靠在床前,看着四目紧闭的周清,周家主悲痛欲绝的念着,他抬起手想要握着周清的手,却发现自己不敢摸上去,似在害怕着什么,最后只是拿起床单将周清的果体遮挡了起来。
自动消码中.....
“老爷,大夫来了。”一开始跑出去的丫鬟带着一名老人走了进来。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女儿!”眼见那老人背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周家主连忙迎了上去握着他都是哀声求到。
“我先看看人的情况!”那大夫这般说。
“匕首刺入胸膛,要醒过来难,而且.......”
“怎..怎么了?”
“性命难保,最多不过七天,就算是华佗在世,也难!”大夫摇了摇头,随即对周家庄说道。
一道晴天霹雳机打在周家主的脑海中,他靠着床慢慢坐在地上,而后想到了什么又对着那丫鬟说,“你去告诉刘六山,让他骑最好的吗,连夜赶去京城,告诉叶郎,周清出事了,已然是活不过七天。”
“是。”
............
京城,翰林府一间书房内。
一男子正坐在书案旁看书,这时房门被一长两短的敲了三下,随后又有一道声音从门外传入,“天王盖地虎!”(书案:即书桌。)
听到那声音后屋内的人不由一叹,而后又说对着门外的那人说道,“刘兄,你就直接进来吧。”
“不行,暗号不对,不能进!”门外的人有些倔强的说。
“可你说的那些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要不你换一个吧?”屋内之人颇为无奈,只好这般建议道。
“那这样吧,你说第一句总行了吧!”门外之人见此也只好妥协,而后没等屋内人的回应又敲起了门,依旧是一长两短三声。
“天王盖地虎?”沉默片刻后屋内终于是传出来了一道声音。
“玉帝曰王母!暗号对,可以进!”门口之人兴奋的说道,随即推开了门跨步走进房间。
“啊,叶老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来看你来了!”那人正是刘海柱,他用着一种令人感觉怪异的柔和的语气对着叶郎说道。
“刘..刘兄...”叶郎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叶弟,我跟你讲个事啊,就在前几天,当时啊,我在北城门那个青楼前走过,忽然发现地上有些不对劲,好似银票的东西就好好的躺在那里,你也知道我眼睛不好嘛,我往四处看了下,没人!青楼前竟然没人,虽然奇怪,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毕竟是天还没亮嘛,我捡起一看,嘿我滴个乖乖,那还真是一张银票,里面绑着一个铜钱,然后收起银票和铜钱我就继续走,毕竟白来的不要白不要嘛,后来恰巧碰到了一个道士在街上摆摊,于是我就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竟然说这是死人向我借命的!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连忙就跑了起来,停下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不过还好我到了地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一个转身横跳就把那钱投到了庙里的功德箱里面了,老子倒要看看是佛祖命硬还是他的命硬。”
“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诶,叶弟,你怎么不笑啊,嗯?你的脸为何如此惨白?前两日都好好的,莫非是病了?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说着刘海柱这才发现叶郎的脸色很少苍白,于是说着。
“没...没事,只是早上时有些心疼,就像要发生什么了。”叶郎看了看窗外。
“我跟你说啊,这些东西都玄乎的很,我还是帮你去找为郎中来看看,把把脉,写个药方抓服药吃。”刘海柱很是认真的说。
“也,也好,麻烦刘兄了!”
“我们兄弟两还客气什么,去了!”刘海柱笑了笑,随后走出了书房。
后来刘海柱带来的郎中给叶郎抓了两副药,一副安心,一副凝神。
..........
“叶榜眼,听闻你身体不适,我带了些当归过来,泡着喝,补补血气。”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走进房间后叶郎发现那人是殿试时的探花,好像是叫王明汉来着。
“那多谢王探花了。”叶郎现在状态还是不好,虽然不像一开始那般,但说话胸口还是有些阻塞,好似被人摁着一般。
而后王明汉又是一个人说了许久的无用之话这才大步离去,临走前还说着过两天再来看望叶郎。
见得王汉明走后叶郎才得松了口气,有些艰难的走到门口关好了房门,又是坐回了床上,他将衣向下脱去一半,只见胸口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两天后,滕王府。
“爹.....”
“你还知道叫我爹?知道哪错了吗?”
“孩儿知道,孩儿不过去杀那人。”
“不,你错在没有灭口!你怎么能在杀死一人后还留下这么多人?”滕王看着自己的女儿,沉默了一阵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吗?”
“娘?我娘不是得罪了朝中大臣然后被皇上定罪判下死刑的吗?”
“那你可知你娘是如何得罪那位大臣的?”
“孩儿不知。”
“你娘在同我成亲前她和另一人都是外国公主,嫁到本国前是受尽了那人的刁难,后来你娘嫁给了我,而那人则是和英俊王成了亲。”
“当时我还在宫中,她们两个时而也能相遇,那人依旧是想方设法的为难你娘,你娘实在是忍不了了就问我借了个人,设计在房间里杀死那人。”
“当是还是你娘亲自动手的,在杀死那人后满脸是血的走出房间,恰好被一个丫鬟给看到了,原本你娘向我借的那人要去将她杀了,可,你娘还是太善良了....”
“后来英俊王得知后大怒,启奏陛下,英俊王曾跟着陛下一起打过江山,立下无数战功,而且他说他愿意放下手中兵权,只求你娘为她那妻子偿命,陛下最终下令将你娘处死,而英俊王也离开了皇城,去了一处偏远之地管领一座城池。再后来为了安慰我才赐予我滕王之称。”
“我已经派人去周家了,几日后他们便会带着周家满门尽灭的消息回来,然后再将那叶郎给杀了,这一切也自然就结束了。”
“爹,我.....”燕彬有些不愿。
“怎么,你以为你杀了他妻子,他还能和你在一起?”滕王似乎已经知道了燕彬的心思。
“家主.....”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在滕王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听完滕王挥手让管家离开。
燕彬看着沉思中的滕王,不知他正想着什么。
“据我所知,那叶郎已经往他家赶去了。”滕王忽然说道。
“啊,这么快?”对于这个消息燕彬感到很惊讶,她还以为最少也得再过几天叶郎才能知道。
“好了,我会派去去处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还有,以后少给我惹事!”
“是..是,都听爹爹的。”
京城城池外,一群人骑着马向城外奔去。
良久,又是见得一人骑着马向着城池驶来,刚进城池那匹马就精疲力尽的倒下了,而那人也是随着摔倒滚落在地上,爬起后也不管马如何,继续向前跑着
京城,翰林府的一间书房里。
“叶老弟,这都几日了你气色怎么还是这般的差?”看着脸上苍白的叶郎,刘海柱关心的问道。
“在修养几天应该就会好了。”叶郎应付着。
见此刘海柱没有继续,而是又开始了吹嘘着自己的过往和所见所闻........
“大人,府外有一自称是大人老家的下人求见,其名为刘六山。”这时家仆走进来一脸恭敬的对着正在听刘海柱吹牛的叶郎说。
“哟,你家家仆来了?这么远的路,难道是有急事?”听此言刘海柱也停止了吹牛,随即自乐的说,不过说到一半又是一脸正经。
“快快将他带进来!”见此叶郎心中一个咯噔,连忙让家仆将此人带进来。
不久,一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尽是憔悴之人被家仆带进了书房。
“小六子。”眼前这人正是叶郎在周家的家仆,喜好读书,平常跟叶郎也是能聊上几句。
“少.....少爷,请节哀!”刘六山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
“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叶郎心里顿时慌乱起来,脸上也显露出不安之色,连忙向前走去准备扶起刘六山问个究竟。
“小姐她出事了!就这三天前,大夫说小姐活不过七日了!”刘六山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将要哭出来。
听到此言叶郎不由一顿,随后一个踉跄,两脚无力身体向后退去撞倒了书案,桌上的书卷和纸笔墨都摔在了地上,坐靠着书案的叶郎依旧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旋即又是用右手撑在地上,而后右手也是颤抖得越发严重,终于无力支撑倒了下去,这时叶郎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滴在了地上,脸色也苍白到了极致。(书案:即书桌。)
片刻后,刘海柱反应过来,扶起叶郎,对着他说:“先赶回去吧。”
京城城门,三匹马奔驰而过,马上三人为叶郎,刘海柱,刘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