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残忍的邪术,所获得的能量,也是巨大的。
茅山上苦修数十年的老道士,恐怕都不是对手。
虽然我现在背后有着整个阴曹地府作为保障,但是这对邪修来说,甚至还不如一个道法精湛的老道士。
地府?就算你是阎王,只要我没有违反阳间的法规,你就没有权利触碰我一根指头。
对于鬼魂的拿着威慑力,自然用不到蛊虫、毒物身上。
廖鸣孟一听到这顿时懵了,因为他完全不懂其中的含义,只知道我当时将整个医院的鬼魂都给超度了。
认为我的法术,深不可测。
丝毫没有考虑过,有我也发愁的一天。
“那该如何是好……”廖鸣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目失神满是失落之色。
看得出,对于他的表妹,廖鸣孟是异常的在乎,否则不会尽心尽力到如此的地步。
如果不是他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话,我甚至认为,他很有可能单刀赴会的赶向富乐街105号,去降妖除魔,救自己的表妹了。
看他这副模样,我忍不住劝道:“我尽力……”
“多谢了……”廖鸣孟听到这话,眼神中满是感激之色,
随后,我摆了摆手:“先别急着感谢,我给你说一些材料,现在立刻去采购,必须一样都不少。”
廖鸣孟听此,连忙点头。
我凝重着脸,将需要的东西,一字一句的交代着他,例如艾叶必须是除了根的等等之类的话。
吩咐完后,廖鸣孟也忙着去准备。
我处在这间颇为阴冷的卧室,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美艳少妇,一时之间,头疼不已。
用着自己身上的血精之气,将屋里的阴寒,强行的催动、驱散,这里长时间被侵染。
这间屋子,充满了阴气。
极其容易招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例如路过的游魂、鬼仆之类的,一旦招惹这些家伙,对于这少妇来说,又是个雪上加霜的情况。
“天地无极,乾坤正法!”
“血神咒,急急如律令!”
轻轻一跺脚,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美艳少妇的脖颈处,画了一个复杂隐晦的图案。
鲜血在脖颈处缓缓流动,看起来显得十分诡异。
最终,在少妇的眉心处轻轻一点。
做完这一切,少妇脖颈和眉心瞬间迸发出一阵红光,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血气,笼罩着她的周身。
这几乎算的上,道术上的本命法咒了,我以自身的精血,在这少妇身上凝聚了图案,以此来保护她的肉身和残缺的灵魂。
否则,她的肉体,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彻底崩溃。
“呼……”
为了处理这些细微的步骤,我的道术也是全力的催动,体内的精血流露了不少。
整个人脸色有些苍白。
精血是一个人的根本,这样消耗心血来铸造的法咒,才有几分威势。
否则,单靠一身道法,很多时候根本无法消灭那些魑魅魍魉。
美艳少妇的躯体,也因为我的动作,面容状态渐渐回升,脸色越发的红润,身躯也不再那么阴冷,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可是,始终都不见她醒来。
这儿,也不过是一副躯壳而已,
没了灵魂,要这躯壳有何用?趁热么?
还好,廖鸣孟的速度还不算慢,由于对自己表妹的关心,我列举的一大堆法器、材料,不过大半个小时便全都采购了过来。
“道长,道长,这些都是你需要的东西……”
廖鸣孟将一个蛇皮袋的物品,放在了我的面前。
嘭的一声,震的地板发出阵阵响声。
我看到这些,脸色也好了几分,匆匆打开蛇皮袋,将其中的法器、材料,一一取了出来,一同摆放在桌子前。
手指沾染着朱砂,顺手拿起一张符纸,笔走龙蛇快速的在上面画动着。
简直就像是胡乱的描绘一样,那画工和小学生的涂鸦有的一拼。
一张鬼画符,很快便在我的手中制作成功。
随即,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符箓的朱砂上面,滴落了一滴自己的鲜血。
符箓金光夹杂着红光,不停的闪烁着,最终凝聚在了符纸上面。
很豪迈的鬼画符,在桌子上一一排列开来。
我之前的符纸,早就使用光了,无奈,只能临时制作一些。
和那个邪修交战,避免不了一些意外发生。
所以,准备全面一点,并没有什么坏处。
金光咒、辟邪咒、诛仙咒,各种有名有姓的法咒,通通凝聚在了符纸之上。
这样使用的时候也异常方便。
否则当交战的时候,再慢慢施展,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
当画完最后一张符纸的时候,我瞬间便觉得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头脑一阵昏厥感传来。
为了加强这些法咒的实力,我在上面都凝聚了自己的精血。
导致我自己失血过度,身体虚弱异常。
“林道长,你没事吧?”
廖鸣孟见此情景,连忙上前搀扶着我,颇为关心的道。
随后,看了看我的脸色,又摸了摸脉搏:“你这是失血过多不能再继续制作下去了……”
虽然廖鸣孟身为一名妇产科医生,但是这些小情况还是能够应对的,粗略的一撇,便能明白我现在的境况。
我费力的点了点头,靠着身后的椅子:“给我准备点食物……”
如果此刻,我再不去进食补充能量的话,
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廖鸣孟听到此话,连忙跑到让保姆吩咐厨房,速度做一些饭菜出来。
这栋别墅内,不仅有私人游泳池和高尔夫球场外,还有着自己的私人厨师,每天的食物都有人专门定制。
每天确保吃的健康、营养、不重样。
过了大半响,
保姆端上来一桌子的饭菜,摆在了我的面前。
廖鸣孟拿着小碗舀了几勺的枸杞汤,给我端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食着我,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虽然今天是替他表妹驱邪来着,但是让别人这般细心的伺候自己,心中难免有些坎坷。
廖鸣孟却并没有表现出些许不适,反而显得有些焦急。